入夏后,我这一家大小五口人,中午和晚上,都要喝上几口自己酿制的米酒。那甜甜蜜蜜的色如粥饮汤、形似泡炒米的酒糟酒液,一同嚼着喝下,凉爽地滑过嗓子眼喉咙口,甜蜜地浸润到肺腑与肌肤里,真有“余香满袖盈,透体皆酥麻,微醺紧缠绕,幸福无言表”的惬意快感,故而称之为美酒。

  我们这家人都有蛮好的酒性、蛮大的酒量,白酒人人能喝,量不多但并不惧。虽没有一日无酒不就餐的喝酒嗜好,但遇到亲朋好友前来,逢年过节团聚,自然离不开酒、少不了酒。既有无酒不成宴的习俗传承,也因酒能调节气氛的特有功能所致。酒,始终与我这个普通又寻常的农民家庭,有着深深的缘分。

  自打老爸患上了高血压,老妈的肠胃又时常不适以后,“一人不喝酒”的大势所迫,我也变得逢到非应酬才小酌,平常基本上滴酒不沾,自此,酒在我家的市场渐渐萎缩起来。但不喝并非就真的断了这个念头,绝了这个天然而成的缘分。而是变着花样,仍与酒保持着割不断理还乱的丝丝缕缕的联系。这不,度数高烈性强的白酒,不得不忍痛割爱,放置一旁。通州啤酒、白蒲黄酒、各种葡萄酒、保健药酒和自制的米酒,则成了家常便饭而被时常啜饮喝起。

  就拿这夏季以来的天天两顿喝米酒来说吧,因为是用每天中午剩余的米饭,买上甜酒药子,由母亲亲手细致地捣碎酒药丸子,然后把盛出多时已经吹凉了的剩饭,一层饭一层酒药地放到铝锅里或不锈钢的盆子里搅拌均匀,再在锅或盆上面蒙上一块薄薄的纱布,放置于壁橱或碗橱之内发酵10来个小时,待来了浆后再兑水饮用,如此反复认真才做出来米酒,数量不多,即喝即清,既体现了节约粮食不浪费的美德,又保持了新鲜亲切的感觉,更圆上了爱好喝酒的心愿,而且滋补身体,所以,备受一家人的喜爱与亲睐。上至七十四五岁的老爸老妈,下至25岁的儿子,吃饭之前,人人盛上一到两小茶碗的米酒,或坐于呼呼直转的电风扇下,或围坐在场院的小饭桌边,就着一两个焖茄、炒丝瓜、咸蛋之类的家常菜,边喝着朴实无华的自酿米酒,边敞开心扉交谈着半天或一天来的工作与生活中的点点滴滴的感触与体会,那份怡然自得毫不遮掩的心灵放松,连同绵软醇厚既甜又香的完全是由自家长的稻、碾的米,自己的母亲亲手酿制的寓乡土气息和浓厚亲情于一体的米酒,交融出浓浓的和谐亲密的家庭生活氛围,如晨岚晚霞,又似田园风光,一起弥漫于桌里桌外、园前屋后,久久飘逸。让我一家人在咀嚼着今天的美酒生活的同时,更加地满怀信心充满激情地憧憬着越来越光艳的未来好时光。

  自酿的米酒真美更飘香啊!因为,它不仅仅是我老妈亲手所酿,更是我一家像米酒般绵绵亲情的浓缩和释放,怎不让我品之久久、感怀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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