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小吉留言:总有一个酒吧让你流连我从来都不喜欢泡吧,作为一枚宅女,我最大的乐趣就是窝在家里的沙发上,看一张怀旧的碟,喝一杯不甚用心冲泡的茶,然后整个世界风平浪静。一次偶然,爱上了酒吧里的一丝怀旧、一份温柔。
店招是一张白色的麻布,上面仅有一个隶书的“素”字,大约表明这里是个有名号的地方;门帘用的是在丽江随处可见的蜡染,旁边挂了一幅唐卡;门口仅有一张铺了粗织桌布的方桌,几把闲散的椅子错落。这是“素”给我的第一印象。
“素”酒馆里很窄,除了吧台和两张矮椅,几乎没有多余的空位。然而就在这不足十平米的天地里,几乎容纳了掌柜从各地淘来的精致小玩意儿:藏式酥油灯、金刚结,来自泰国的烟灰缸,印度的鼻烟壶,如今很难觅到的燃煤油的马灯,就连椅子上的坐垫,也织有细细密密的繁复的花纹;当然,你根本想不到,小时候外婆放在被窝里暖脚的暖壶被静静地搁置在吧台上,与高脚水晶杯们并肩。
我竟然有了种身在拉萨或者丽江的错觉,然而,我知道我就在泸州。
他们都叫掌柜“涛子”,一个留着长长粘辨来自云南,开过酒吧组过乐队的回族小伙子。常来这里坐坐的酒客们告诉我,涛子是因为恋上了一泸州妹子,于是打算安定在泸州。对此,年纪轻轻的涛子笑而不语。
涛子把这间“素”看作是自己的另一个小窝,每日睡到日上三竿,再晃晃悠悠地牵了他心爱的“皮皮鲁”到酒馆里,有时是下午三四点,偶尔五六点,没有确切的上班时间,只看心情好坏。来这里的喝酒撒欢嬉闹玩乐的人,大多是涛子的朋友,或者,朋友的朋友。
店内大多的啤酒都来自国外,尤其以东南亚等地的居多。在这里,我品尝了一支叫做“Beerlao”的老挝黑啤。啤酒杯淋水之后放入冷冻箱进行速冻,挂霜后拿出,再细细斟满,口感刚刚好,不至于冰得让人咂舌。打了个幸福的饱嗝,居然有股子浓郁的麦芽味儿。
对了,我有没有告诉你们,皮皮鲁是只白毛的拉布拉多,它喜欢舔人以示亲昵,尤其是看见美女。
给怀旧找个出口
夜幕降临,总有一部分人感觉血液在躁动,他们要呐喊要宣泄要释放;也有一拨人,喜欢在浅唱低吟中穿越回上个世纪,酌一杯叫做“怀旧”的酒。
百子图广场附近,一两颗郁郁葱葱的树木掩映之下,派度红酒会所便出现在视线中。而它的真实面容,须得穿过一条走廊,拐角上二楼,方可窥见一隅。壁头上的红酒架上陈列了不少红酒,产区大多来自法国波尔多或者罗纳河谷;软塌塌的布艺沙发有种让人想窝在里面不动的想法;有一张不算小的舞台,可供乐队或者歌手施展才艺。
当然,你一定不会忽略那么几大排各种书籍,这里曾经举办过多次书友会,爱书的人们往往在某个休闲的下午,携一两本书,和同好者分享自己的心得感悟;在邓丽君纪念日,他们邀请了骨灰级的资深歌迷以及邓丽君的模仿者进行现场演绎;而在4月1日纪念哥哥张国荣,也是他们每年不变的固定节目。
店里的回声乐队主唱婷婷告诉我,最近正在排演一些经典老歌,打算推出“前苏联经典名曲之夜”的主题派对,歌曲主要以《红河谷》、《喀秋莎》、《红莓花儿开》等妈妈那辈人耳熟能详的歌曲,“给怀旧的所有人,找个出口”。
大多数来这的客人,来过一次,便成为常客。几束温柔暖光之下,浅唱低回之间,衣香鬓影,窃窃私语,而恰到好处的红酒,则是这个夜晚最浓情的写意。
华西城市读本记者 吉萧翰 摄影 卫正泉